秋天突兀而至。天空
无可挽留。落叶是必须吧
秋风灌注我的耳朵
我扶墙而立。疯长的荒草
到处是干旱。无数的可能是
无数条分岔的小径黄昏
迷途在路上。山川急速后退
坐在回乡的马车上。大雾起来
忽明忽暗。萤火虫细弱飞翔
用尽照亮身后的微茫
伸手探究的时候有凉意
我的亲人就在那山脚下住
我南瓜的童年已关闭已久
那长出了根的苜蓿在晃动
只有我的劳作颗粒无收
我咀嚼一枚稗草的籽粒
一个人的秋天已拍马而过
链轨拖拉机耕的铧犁声
迅速闪过的灯光。像我们
多少次仰望过的星空
这多么像人生的广种薄收
我的荒谬是秋天的荒谬
一首诗的荒谬。像老屋西北
墙角站立着祖父留下的
那根闲置多年的桑木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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