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们想方设法
谋杀自己
在制造痛苦中
寻求短暂的欢愉
于是,我们像一群幽灵
为了逃避这个世纪
一次次悄悄地远行
来迟了,来迟了
这座濒海的城市
那列驶向大海的列车
将一去永不返回
世纪正在合拢
在这堵围堤的决口下
是一群喘息的鱼儿
穿越两千多年的铁器牛耕
穿越两千多年的仁义礼乐
某天,我不再远行
静坐在海滨墓园
身边高大的椰子树
没有说些什么
谋杀自己
在制造痛苦中
寻求短暂的欢愉
于是,我们像一群幽灵
为了逃避这个世纪
一次次悄悄地远行
来迟了,来迟了
这座濒海的城市
那列驶向大海的列车
将一去永不返回
世纪正在合拢
在这堵围堤的决口下
是一群喘息的鱼儿
穿越两千多年的铁器牛耕
穿越两千多年的仁义礼乐
某天,我不再远行
静坐在海滨墓园
身边高大的椰子树
没有说些什么
注释:
1999年12月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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