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一段路
我跑了千百遍
天南海北的行人
或是游子
上下或是往返
大大小小的行李
包藏着各自的是非成败
熙熙攘攘 躁动不安
手脚的记性比我好
仅凭着机械的肌肉记忆
便可完成旋转、踩踏的动作
而我 已记不清年轻时候的事
仿佛走了太多路的轮胎磨平了纹路
仿佛雨点打花的挡风玻璃
要用雨刷器一遍一遍洗抹
才看得清脚下的路
岁晏如歌
我跑了千百遍
天南海北的行人
或是游子
上下或是往返
大大小小的行李
包藏着各自的是非成败
熙熙攘攘 躁动不安
手脚的记性比我好
仅凭着机械的肌肉记忆
便可完成旋转、踩踏的动作
而我 已记不清年轻时候的事
仿佛走了太多路的轮胎磨平了纹路
仿佛雨点打花的挡风玻璃
要用雨刷器一遍一遍洗抹
才看得清脚下的路
岁晏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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