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声依旧·后记
作者:谈客 2024年03月12日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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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回复:子一依、乌兄、周哥
原来,想着写前言与后记,也就可以完成当初计划的二十二篇的数目。现在想想,算了,如此细小琐碎的“物件”还是留给读者去指点吧!
乌兄和周哥,曾提议出整篇,现在总算是写完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算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个心情;写的时候,一篇篇赶着鸭子上架,赶出来的,也没有什么整体上的计划安排,在小说结构布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考虑,做成整篇,势必要有整体格局上的大调整才可能通得过。
因为第一次把小小说做成这样连续性的模式,和写诗写成排律诗,有异曲同工之效。做这样的事情,也不过只是试试手而已。所以当中重复、罗嗦、前言搭不后语,矛盾重重,破绽百出,有可指责的方方面面总是许多。而且,最大的缺憾是留下了太多的空白,如果连缀成一篇,也就有了做短篇,或者中篇的意思了,也就违背了当初是写连续性小小说的初衷,而且还是连载的。
重新解说、弥补,做完整的可能性,或者说是必然性也还是存在的。只是不想现在就去做这样的事情,待到某一日、某一月、某一年有闲暇空余时间的时候,再重新拾缀起来,编织一番也末为迟晚。
因为是次做这种小小说的连载,每天忙着赶稿。一天写一篇,有时候,一天连着赶写三、四篇的时候,也是有的。自己也没能好好地坐下来,静静地从头到尾地仔细地看过一篇。到今天,随着最后一篇的完成,也就能让自己再次地松一口气了。
统稿的工作现在没有做,以前也不曾做过,我知道自己一直有个坏习惯、懒行为,或者也可以说是认识上的误区,让自己掉坑里的情况。自认为与其修改(而非改写)做过的、完成的、已经成旧的作品,还不如另起炉灶折腾一篇新的,让自己感觉得到更加地痛快、豪爽一些。尽管也明明白白地知道,好文章一定是改出来的,而不是写出来的。除非那文章是本天成,你不过是运气好,妙手偶得之罢了。可是能有这样运气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原来,没有想到要做二十篇,先前也只是想着做成个三、五,十来篇就足矣,也就是和大家一起逗着闷子,说说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不可能做成的事情。有时候,在现实条件具备的情况下是完全有可能达成。再次感谢子一依、乌兄、周哥学姐学哥多次激励;还有云梦、一依诸位文友一再鞭策,才有了今天这样的二十篇的小成绩。
写作、或者说文学创作,本来是一个人此世今生的事。写得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浮浅、狭隘、愚钝、呆痴、粗鲁,不经世。更何况自己又不像你们诸位有那么好的主客观条件都具备,可谓是万事周全,只欠东风,而现在又有了《榕树下》这样的一个发布平台,可以让大家轻松愉快地聚在一起,轻松而不沉重地写作、创作。
无论如何能把小小说,写作成这个鬼样子,也算得上是一种开拓创新,也就很符合咱们在一开始的时候蔇,所设定的那个宗旨:不创新,无宁死!——想想,这也是大家共同的诉求。想想,以前所做的只是几篇没题小小说,而到了今天,竟然做起了连续小小说来了,也不能不说是一个笑话。鲁迅先生说过:这世上本没有路,只不过是走得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其实,小小说的存在,本来就是一条已经走出来的路,而连续小小说的出现,不正这是路上的又一条路:岔路。这也正是不愿意候修改文本的另一个理由。与其去走那一条原来的老路,还不如再去另寻找一条岔路。或许这样的再一次转折,还可以让自己有了一种飞升的感觉。也就是在这一时刻,一直让我迷惑的事情:到底是大船好调头,还是小船好调头的问题,也就开始转换成了另外一个视角的追问:首先,你得确定自己是大船,还是小船?其次,你才有可能坐下来,讨论要不要调头、怎样调头;第三,才是调头之后到底会怎么样的问题。
有时候,做精致、细巧了固然好;但是粗疏,旷达,也不失为一种风格(文风)。因此,也就不做篇什上的计较,恐怕伤了“大雅”!是以为记。
2004年8月2日 发表于《榕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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